海 外 头 条总 编 火 凤 凰 (海外)
海外头条总编审 王 在 军 (中国)
海外头条副编审 Wendy温迪(英国)
图片选自百度
阿木千里护新娘
桑民强
晚上,阿木在灯下看书,看了几页,他放下书,又想起上午在街上看到的一幕:三个壮实男挟着一年青女子,那年青女子脚步徘徊,被男子推搡着有点跌跌撞撞,似乎张嘴想喊什么,但又不敢喊出口,她像盯了他一眼,那一眼目光中满含焦急和哀怨,令他久久不能忘怀。他现在还在想,那年青女子怎么啦,现在的处境又如何?
突然,响起猛烈的敲门声。这夜深人静的来了不速之客?阿木急忙开开门,一个女人闯了进来,马上又将门关上,扑通一声下跪:大哥救救我。借着灯光仔细一瞧,怪了,竟然就是上街看到的被三个男子裹挟的年青女子。阿木心里一激灵,肯定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想仔细盘问已来不及。据她说是从酒店里逃出来的,有人要逼她做三陪女。可是阿木 就这第一间屋,也没可躲藏的。急中生智,阿木叫年青女子上床,一边急忙往她脸上抹上烟灰,记住,脸朝里扮我妻子。屋外有碎乱的脚步,骂人声:妈的,看她朝这边逃过来的,一会儿竟不见了。接着有人敲门,阿木不耐烦地问:谁啊,深更半夜的。外面说:请问,刚才有没有一个女子逃到这里来?没有!,那,能不能开开门让我们看一看?不行。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年青女子一直在被窝里发抖,一旦他们真闯入,会认出她的,到那时,自己受难外还要连连这位好心人啊!外面的人大概也怕非法闯入,主人真的会报警,只得无奈地离去。或许他们以为没有人会惹这种事不关已的麻烦。女人一定还在街上狂奔。
总算逃过这一关。年青女子向阿木感谢后,讲了自己的来历。
女子叫英子,是安徽农村人。丈夫新婚不久就南下广州打工,剩下她孤零零与大嫂一起侍弄家里的几亩田和一群鸡鸭,还要照料久卧在床的婆婆。公公与婆婆不合,身体也显得壮实,一双老眼常斜着偷看两位正当青春的媳妇,不知在转什么歪念头。老头常用暧昧的话撩拨她俩:睡得好不好啊,梦见谁了呀。大嫂也不知怎的,会看不出老头儿的坏心思,还会去搭腔,说下次老公回来一定要让他带上自己一起去海南。她老公是英子丈夫的兄长,三年前就去了海南,原来每年还回来一趟,可今年过年也没回来,老是在电话里说说话,难尽夫妻情份。公公听了大媳妇的怨嗔,一丝丝笑意浮上嘴角,英子看在眼里。
大媳妇睡在隔壁,半夜英子听得隔壁有争吵声,慢慢地,声音没了,好像怪吓人的。忽然隔壁的竹架子床激烈晃动发出的声音令英子先是莫名其妙,后又浑身炽热。莫非耐不住寂寞的大嫂,真的连公公这条老狗也要?果然,过了半个钟头,一个人影从大媳妇房里偷偷溜出,又慌忙拉开婆婆的住屋门扉。英子想起白天公公与大嫂的打情卖俏:老头去接大嫂的包袱时,飞快地摸了下她的胸口,大嫂红了脸,却不恼。英子心里说,看着吧,下面就有戏了。英子想打个电话告诉丈夫,要他俩兄弟早一点回来。年青夫妻天各一方,确实会产生缝隙,下作公公想钻进来尝尝鲜又怎样。这种事情各村都有。
谁知还不等英子打电话给丈夫,危险就逼近了英子。原来大嫂看出要想好事不败露,就必须拖英子下水。公公更是正中下怀,于是又是利诱又是威逼。英子知道事情不妙,但她岂肯淌这池浑水,打定主意后她偷偷离开安徽农村,南下寻找丈夫。
那天电话打到丈夫原来做工的建筑工地,谁知房屋已落成,大批民工不知去向。就在英子象无头苍蝇到处乱转时,有人盯上了她,然后就被挟持到一个旅馆。威胁她除了当三陪女外就是从地球上消失。英子不愧是烈性女又是机灵鬼,竟设法逃脱。也亏得阿木善良救了她一命。
英子是个感情细腻的女人,那天晚上两个谈到三更天。阿木一定要英子到床上躺一会儿。如果说他让她扮老婆躺床上令她感到阿木的正直和侠义,那么现在他让她躺床上,令英子想到是阿木的细微和体贴。那一刻,她甚至有点想献身于他,但转念又阻止了自己的荒唐冲动,但她还是娇羞地难于入眠。
天还未亮,英子就从床上蹑手蹑足起来,见阿木裹着衣服躺在沙发上,心里又涌上一阵热浪。她要动手给阿木烧早餐,吃了早餐她就要重新踏上寻夫之路,她不能再给阿木添麻烦了。
“醒了。”阿木很惊觉,一有响动就一骨溜从沙发上爬起。
“肚子饿了吧,我烧点东西给你吃。”阿木边说边拉开橱柜。
“我把你吵醒了。”英子很不好意思。
英子凑近阿木,想抢先做早餐。阿木闻到一股发自嫩白粉颈的香味,甜甜的,令人眩晕。
难挡女人的柔情,阿木只得让位于英子。
这顿早餐吃得心里暖呼呼,但想到两人就要分手,英子心里又凉溲溲,阿木内心也觉得空空落落。
俩人默默对视,于无声处闻惊雷。
就在英子不得已告别阿木那一刻,阿木突然下了一个决心,他对英子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上路,这样。我给单位打个招呼,请半个月的假,陪你走一趟。英子闻之激动不已,但又坚决拒绝,禁不住阿木的再三劝说,阿木说如果歹人看你孤单一人再将你迫害为娼谁来救你,英子情不自禁伏在阿木肩头热泪横流,阿木从袋里拿洁白的手帕为英子揩干眼泪,两人相视而笑,一起上路。
在寻找英子丈夫的路途中,为了避免麻烦,阿木和英子扮成夫妻,其实这更是为了节省钱财。阿木的经济收入很是一般,俩人总找最简陋的旅店,阿木让英子睡床上。起先英子推辞过,经不住阿木的坚决也就依了他,阿木先是趴在桌子上打了几个长夜的盹,后来支撑不住了,就和衣睡在地上。或许地下湿,阿木感冒了,半夜里不停地咳嗽将英子吵醒,英子将昏睡中的阿木摇醒,非要他上床上去睡。阿木不肯,说无妨,待一会天亮上街买点药吃就会好的。英子将阿木抱上床并掖好被角,然后倒热水给他喝。不知是英子的举动温暖了阿木,还是年轻女人身体相摩兴奋了阿木,阿木的咳嗽微弱了不少。第二天夜里阿木说自己好了,又要睡地下,英子睁着一双杏眼,硬让他睡在身旁,英子相信这个男人是君子,不会动坏念头的。阿木老老实实擦着床沿睡,英子身体的香味和体温还是不可遏止地传过来,搅得他心神不宁,根本无法入睡。英子醒来,见灯亮着,阿木一双眼只管直愣愣地盯住她,看得她满脸绯红,她那一刻甚至有一个希望,阿木能血气方刚粗野一次,将她紧紧搂住。阿木从她眼中读到了这种渴求,这种诱惑,阿木浑身战颤了,他承受不住薄薄的棉被之重,腾地翻身下床。他不能,不能,那道坎不能迈过去,迈过去,他阿木就不是阿木了。就是趁人之危的混蛋了!这时刻要靠自己把握住,因为如若心猿意马,英子也会春情荡漾的。而后悔药是买不到的。阿木蓦地翻身下床,嗨,阿木这一举动,将英子吓了一跳,“你,你要干吗?”英子惊慌地问,“没,没什么,床上太挤了,也睡不着。”阿木讲的倒是老实话,英子叹了口气,真是个老实头菩萨,人家是越挤越好,巴不得两人叠到一块,“那,那你到床上睡,你感冒未好。”英子心痛地说,也下了床,很诚恳。“不,我不要紧的,你上床睡吧。”阿木催促英子上床去睡。俩人都要让对方上床,双方却又不愿意独个儿享用,于是,就这样僵持着,后来干脆让暖和舒坦的床空着,默默地干坐到天亮。
终于打听到了英子丈夫的确切落脚点,尽管找的筋疲力尽,英子还是显得兴奋,阿木也为她高兴。工地上丈夫的房门却“铁将军”把门,一位自称是她男人铁哥儿的工友说,可能外出逛街去了,具体去哪儿不知道。阿木对英子说,瞎找不是办法,说不准等会儿他就回了。谁知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个人影。阿木只得提出还是主动去找找,好在这 是个小镇,没几条街。俩人支撑着疲惫,满世界地用四只眼睛去撒网。就在英子快要绝望时,突然眼睛一亮,那个急急忙忙向一条小巷走去的人,模样儿有点像丈夫,阿木和英子忙尾随进入小巷,只见巷里有一排排小屋,屋前站着几位年青的女人,那些女人看似无所事事,却像个个有“特别任务”,英子一看见,心里就嘎登一下,“丈夫”好像与一位女人叽哩咕噜谈了一通,隔着距离听不清,两人最后像谈妥了,女人去开门,“丈夫”回过头来望了巷里一下,这下英子看仔细了,此男人不是别人,还真是自己的丈夫!丈夫紧跟着女人进了门,不好,英子脱口喊出,阿木一下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肯定那男人就是她要寻的丈夫,而她的丈夫此刻很可能是去嫖女人。英子已脸色大变,怒不可竭地敲起门来。有人骂骂咧咧来开门,原来就是那个拉英子丈夫进去的女人。英子根本不理会那女人,管自个儿像一阵狂风,刮进院子角落开着门的屋子,果然,丈夫正慌忙地穿好最后一件外衣。他抬起头,突然面对一张一年不见的面孔,惊得往后倒退几步,跌倒在床上,英子此刻像一头母豹,猛地抓住他的前胸,咆哮:“你怎么能干出这种混帐事来。”丈夫不正面回答,只是一个劲儿自言自语:“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是梦还是真的!”的确,时间太局促了,场面也太不堪了,两个一年多分别后日夜在心中挂念的最亲爱的人竟在这种时间,这种场所没有一点精神准备情况下突然相遇,老天,你是否存心为难,抑或是考验这对患难的南北飞燕?
“你,你怎么赶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脸色铁青的丈夫强作镇定,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恼怒。
“你管我是怎么赶来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你好放开手脚乱来。”英子委屈啊,她无数次设想过与丈夫见面时温柔幸福的场面,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如此难堪!她既是惊讶,更是失望甚至绝望。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刚才我与她刚想那个。”丈夫十分尴尬地忙将话头刹住,斜着眼瞟了妻子一眼,又嚅嚅嗫嗫地接着说:“外面就响起敲门声,我心里忙的不行,还以为是警察。忙把刚脱的衣裳重新穿上,你刚才也看到了,就那么短一点点时间,真的没干,真的。”望着妻子不信任的目光,做丈夫的话近似乞求了。满头的汗,一脸的尴尬。
“看你那个模样,像打猎的老手,谁知道你搞过多少回?”
“不,不,我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丈夫急得一脸煞白,此刻让他跪地罚咒都行,见妻子还是双目冒火,他用手打自己脸“我,我是个悔气鬼。”
阿木跟着英子一起进的小屋,一直静静地听俩人的争吵,他还是有点相信英子丈夫的话,他劝两人冷静下来,双方都想想以前的情感,多原谅一些。
“他是谁?”做丈夫的指着阿木问妻子,英子将自己逃出家门遇歹人绑架,后在逃脱过程中得到阿木的拼死相救,最后阿木怕英子在寻夫路上遭难又义薄云天千里作陪的经历一一道来,说到愤恨无助时咬牙切齿,说到悲凉凄苦时失声痛哭,说到阿木时竟跪地叩拜,看得出,男人被英子的真情倾诉深深打动,他也时而双目圆睁,时而满脸愁容,妻子跪倒时,他也扑通一声跪在阿木面前。阿木可见不得这种阵势,忙将两人搀起。阿木原想英子不会再继续追究丈夫的荒唐,谁知阿木错了,英子心头的疑虑还远未消除,继续与丈夫吵闹不休。
阿木见英子对丈夫还是半信半疑,心里也犹豫起来,虽说对方是她丈夫,但如果他变成了狼,难道他阿木还硬将英子这只羊送到狼口中去?阿木一定要详细了解英子丈夫的作风状况。于是就悄悄赶回到工地,找到刚才遇见的那位英子丈夫的铁哥儿。英子丈夫的铁哥儿是位忠厚人,看得出,他面对阿木的询问,没有顾忌或存心隐瞒,他认真的分析了英子丈夫的为人,一位老实人,平时除了上班就是睡觉,顶多打几下扑克。只是昨日被别人撩得按捺不住,或许与妻子分别太久了,那点生理需求实在撑不住了,或许好奇心作怪,才到小巷里去寻找刺激,还未上手,就被擒住,一腥未到手骚了一身,还正是个晦气鬼。阿木听完他的叙述后,放下心来。于是请求这位朋友去劝劝英子,也算是帮帮自己的铁哥儿。这位朋友说,看在你这么热心的份上,我也尽一份力。于是俩人赶到小巷。英子听了这位丈夫同事的证词后,打消了许多疑虑,慢慢相信男人真的是偶然的错误,英子不由地用感激的目光扫了阿木一眼,为了我英子,你阿木大哥真的比亲哥哥还要亲啊!
阿木将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送回到工地宿舍后,见小俩口不再争吵,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告别英子和她的丈夫,阿木回到昨夜歇脚的旅馆,吃好饭洗完脚刚想熄灯睡觉,外面响起敲门声。“谁啊?”阿木问,没人吭声,但依旧敲门,阿木开开门,英子泪流满面地站在面前。“英子,又发生了什么事?”阿木急切地问。“他,他混蛋透顶,我原谅了他,他反到怀疑起我来了。”英子哭泣中含着恨意,“怀疑你?”阿木愣住了,心里不由嘀咕,怀疑你也就是怀疑我。十几个夜晚,俩人同一间屋里,但日月可鉴呵,天地良心,再转念一想,站在英子丈夫的角度,怀疑也是有道理,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对阿木了解太有限了。“那你怎么办?”阿木急忙问,“我,我能怎么办?”英子偷看了阿木一眼,见他木头一般,又好笑又好气,“他怀疑我,我还怀疑他,既然互不信任,干脆算啦。”英子气鼓鼓地说。阿木心里隐隐觉得,英子对他的好感,如果自己松了口,他俩夫妻关系确有破裂的可能。自己必须坚持住,不能让对英子的好感流露出来,必须赶她回到丈夫身边去。但怎么才能减少他男人对自己的疑心,自我表白是没有用的,这倒确实是桩难事。
阿木劝英子回家,与丈夫好好解释,不要再增加他的疑心了。但英子不愿意,她要睡在这里,而且还要与阿木睡一床,气死那个坏男人死丈夫。阿木想另外去开个房间,但都客满了。英子一定不肯回去,阿木只得对她说,还是老规矩,你睡床上,我睡地下。英子在床上睡下后,阿木偷偷去找英子的丈夫,想跟他解释解释,让夫妻俩重归于好。但工地宿舍黑灯瞎火,敲门后没人答理。阿木无奈,只得回转旅馆,房间内灯亮着,英子披着衣坐在床上,见阿木进来,埋怨道,你到哪里去了,我都要急死了。阿木不去理她,和衣躺在地上,英子也感觉到无趣,只得熄了灯在床上躺下。这样昏昏沉沉睡到凌晨一点钟,忽然有电筒的光柱照进窗来,先是在床上停留了一会,后来移到地上,在阿木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阿木猛地惊醒,喊道,谁,电筒的光柱攸然消失,再也没有了动静,阿木就此再也睡不着,直捱到破晓。
第二天一早,阿木一推开门,英子的丈夫已跪在门外,说自己是瞎了眼睛,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求阿木原谅他。阿木感到奇怪,怎么一夜之间就会有如此大的转变,昨夜他还怀疑阿木一定与英子有染,气得英子离开他又回到阿木身边。喔,阿木想起了昨夜的电筒光柱,于是火了,大声吼道,是不是你这个坏蛋夜里潜入旅馆,来偷窥我的房间?英子丈夫不停地叩头,承认是他所为,并希望妻子能原谅他随他回去。阿木说,我可以原谅你,现在的关键是你彻底伤了英子她的心,本来她大度,原谅你在小巷里的恶劣行为,反过来你却质疑她的纯洁,她对你的一片忠诚,是可忍,孰不可忍。英子知晓了昨夜丈夫用电筒光柱偷窥房间,自然火冒三丈,坚决表示不跟丈夫过了。他们的争吵惊动了不少住宿在这里的房客,纷纷议论起来,有的同情英子一路风雨寻夫的经历,有的谴责丈夫的劣迹和责疑,更多的是赞扬阿木的热情和侠义。也有一对年青人说阿木傻瓜一个,现在啥个社会,有机会不利用,你看那个女的年轻又漂亮,放在你我的身上,早就那个了,也不能说不道德啊,送上门来的妞,硬推开,傻!
这时,一个六十开外的面容威严的汉子厉声制止住那俩青年的交谈,“我告诉你们,人家那叫高尚,人活着就要像人样,你们懂不懂。”原来他是旅馆的老板。
阿木看出这位老板是位好人,就将他拉到一旁。阿木向他透露了英子夫妇的经济窘状:她丈夫在工地上工作不稳定,再加上英子在这里举目无亲也肯定难找到工作,如果英子的工作能落实,她和丈夫的感情就会融和,夫妇关系就能稳定。老板是个爽快人,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英子一个工作。
老板对英子说,你愿不愿意在我旅馆打工,包吃包住,再给你2000块钱。英子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好事等着自己,忧愁的脸上顿时荡起了笑容。英子的丈夫更是热泪满面,紧紧握住老板的手说不出话。
老板大声地对英子的丈夫说,我是看在阿木的份上,才决定来帮帮你们,你真应该感谢你妻子遇上这么一位好同志。英子丈夫直点头,一会儿对着老板,一会儿对着阿木。
阿木真诚地对英子说,你男人已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原谅他吧,毕竟你俩原先有一定的感情,要珍惜它,培育它。也算对得起我的初衷,你说我为啥要陪你吃苦,就是为了找到你丈夫,团圆欢聚!
桑民强,1948年12月出生于杭州市。曾在企业担任总试验室主任、科长。擅长写残疾人题材文学作品。诗歌《我是钱塘江上一朵摇着轮椅的浪花》,在全国残疾人朗诵会上广泛朗读,10首残疾人题材朗诵诗从2018年起被百度推荐,复制付款。现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协会员,浙江省杂文学会理事。著有《自强之路》(作家出版社,34万字),《随语集》(团结出版社,30万字)。2024年3月,加入中国第一个后现代主义诗歌流派“北京诗派”。